小泉已经将四周都看了一遍，他点头又摇头：“摔下来是没错，但是自己不小心，还是被人推下来，我说不好。” “你又为什么过来呢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
符媛儿走出浴室，冲洗过后的她换上了程子同的衬衣……对她来说，男士宽大的衬衣完全可以当成连衣裙了。 他没出声。

看着她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，季森卓忽然想明白了。 其他两个候选人是谁，她不想知道，但当她听到爷爷说出来的名字并不是季森卓时，她着急了。

她真累得不行了，闭上双眼的这一瞬间，她想，他刚才这句话一定是开玩笑的。 秘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，“颜总，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说道这里，她不由地目光轻怔，再看程子同，他的眼里也有一丝笑意。 公司公事那么忙，程子同还能抽出空干点其他的……她想到不止一次在这间办公室见到于翎飞。